第100章
。 桑沉草显然嫌她太慢,手往身后一探,捞过易容的面皮便大力撕下,撕出了歘啦一声响,好似裂帛。 面皮从后背撕至身前,寡淡惨白的一层皮褪下,露出墨色洇开后的内里,显得生机勃勃。 桑沉草将衣襟拉好,转身道:“怎的,秀秀还怕将我撕疼了?” 对着这么一张熟识的脸,奉云哀抿唇撇开目光,少倾才道:“怕将你撕坏了。” 桑沉草笑着往奉云哀的脖颈上轻戳两下,看似极轻佻地拨开脖颈下的衣襟,道:“我也替你将这易容卸了?还是留着,省得事情有变,你不好全身而退。” 顶着旁人的面容,甚至还是这叠山盟中人的面容,如何好为奉容洗脱? 奉云哀索性将衣襟略微扯开,转身淡淡道:“无需全身而退,我进这叠山盟,就未做过全身而退的打算。” 桑沉草双臂环至奉云哀身前,举止看似亲昵,实则并非贴近,近的只有那落在奉云哀耳畔的气息。 她略微将奉云哀的腰带扯松些许,随后才勾着对方的衣裳后领,将之缓缓拉下。 奉云哀莫名僵住,许是那气息太近,她后颈还泛起了一层薄汗。 桑沉草笑一声抬臂,guntang的掌心从她腰侧擦过,仿佛能穿过布料,烧得她遍体通红。 好在也只是擦了一下,桑沉草拿起了桌上的灯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