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的信息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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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吃早点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昨晚去哪了。”

    祁莹洁沉声问他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昨天回来迟了，公司有个客户，老板就带我们一起吃了饭，我本来已经拒绝了，但是老板不是要带他孩子一块吗？他孩子是我徒弟，老板就没同意让我回来……因为没没法离开老板身边，我就没有看手机……”

    “几个人吃饭。”

    韩元如实回答：“七八个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直问了，你身上的信息素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信息素？

    韩元嗅了嗅自己的衣服，的确有信息素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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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欧米咖的味道。

    昨晚他喝了酒，意识就比较乱了。

    但他绝对没有做多余的事情。

    想起自己身边的徒弟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昨天我那个徒弟，也就是老板的孩子喝醉了，她是欧米咖，昨天好像发热了，然后我把她送进车里，也许就沾上了，我没撒谎，妈你信我，祁野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向另一边坐着的祁野，自己垂头丧气的。

    祁莹洁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。

    于是看向祁野使了个眼神。

    还问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