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疼
庄祁用被褥给君子墨全身都盖住,只留了脖子往上的部位,他又用自己的身体挡住,不让博言看到。 “你最好别打他的注意。”他警告的视线扫去,结果看到博言大大方方露出的裤裆,目光顿了顿。 “怎么这么大的人了,还尿裤子呢?” 博言愕然,低头看去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“你他妈少胡说八道!” “呵!”庄祁冷眼相对,扣住君子墨的腰往自己怀里靠去,宣誓着主权。 “以前那些人你想要谁都可以,就算全送你了也无所谓,但是他不行!” 他说着,低下头贴上了君子墨唇角亲了一口,挑衅一般的看向博言。 “他是我的,明白吗?” “别打他注意。” 庄祁又警告了一番,随后起身走到他面前,想要夺过那药膏。 “你他妈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?”博言觉得好笑,躲开他伸过来的手,“你问他,他愿意吗?” “自是愿意的。”庄祁面露微笑,不置可否。 “你说的可不算,要他说才行。” 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可以告诉我吗?”博言看都不看他一眼,就想绕过去,对着君子墨问到。 “我想他应该不愿意告诉你。”庄祁拦着他,眸中是隐忍的怒意,“不是有事找我吗?去书房谈。” 他那健硕的躯体往前一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