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.生日礼物

，紧张很久呢。」

    他笑了，是那种从心里笑出来的模样，不是应酬的、不假装的。

    「原来是这样啊……」程程允曦轻声说。

    「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她摇摇头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等她回到座位时，才想起自己刚刚根本还没上厕所。看了眼教室时钟，只剩两分钟，她立刻拔腿冲去厕所，解决完回来刚刚好卡在上课前几十秒──漂亮！

    历史课快结束时，程允曦做完老师要的笔记，抬头一看，发现几乎半个班的同学都趴下了。

    历史老师年纪大了，声音低沉又不太有起伏，加上课本内容也不算有趣，大家的眼皮根本撑不住。

    程允曦虽然也会偶尔偷眯一下，但她有自己的原则：

    笔记得先写完，才有偷懒的资格。

    「小曦，我哥跟你说了什麽？」

    江庭羽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坐到她旁边，直接把英文习作搁在桌上。

    「没什麽啦……」程允曦摇摇头，想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「欸欸别想糊弄我喔！我还不懂你？」

    江庭羽像侦探一样盯着她。

    「就……」程允曦刚想开口，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她们。

    「欸欸欸！大家你们知道吗？」

    一名nV同学气喘吁吁冲进来，全班瞬间看向她。

    「知道什麽啦？」有男同学懒懒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