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湿掉

……

    细碎额发间一颗汗珠顺着侧脸缓然淌下，梁牧繁深深垂着视线，目光失焦地落在田埂间冒出头来的几株野草上，这会儿金灿灿的日头正升高，满目亮堂辽阔，可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反复闪现的却是一片寂静漆黑的场景。

    废弃无人的茅篷屋子，木门上裂了个洞，有风灌进来——

    面颊烧红的梁牧繁身躯使不上力，头重脚轻，几乎是被男人架进去的。

    茅屋里空荡荡的，只有张结满灰尘的三脚椅，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，男人就站在墙根里，高大身躯一下挡住了风，手臂伸过来，揽住梁牧繁身体重量的同时，一只手牢牢卡住了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那双幽黑的乌眸定定俯视着他，低问：“梁知青，你是不是想找女人？”

    梁牧繁脸上异样的温度似乎要把双眸烫出水雾来，他连喘气都很艰难，努力往下咽着干涸灼烧的喉咙，他一切的感官都很灼热，很干，除了……那个地方。

    混乱的意识中，他以为自己是尿了。

    于是梁牧繁哑着嗓子，边摇头边乱挠着自己的脖子，想以此缓解奶尖上传来的刻骨的空虚和胀痒，努力抬起眼皮恳求着：

    “我不要……我，我要解手，你放开我，我想解手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到了这个地步，潜意识里仍然牢记着，自己不